出现,拨开拥挤的人群大步走来,瞬时从妇人手里抢回纪襄的钱袋。
他挡在纪襄面前,冷冷道:“讹人银钱,该去见官的是你们。”
男人破口大骂道:“哪里来的偷鸡摸狗的腌攒货多管闲事,这女人分明就是偷了我儿子的治病钱。快些还回来,不然我拉你一起见官!”
司徒征从没有听过这种粗鄙的话,皱眉,将钱袋从身后递给纪襄。
妇人眼睛一转,立刻哭道:“你这王八,光天化日之下抢银钱就算了,怎的还对我动手动脚?”
她当即坐了下来,大哭。
这下,围观的人更是哗然一片。
有人觉得这对年轻男女气度不凡,容貌出众,哪里像是会偷鸡摸狗,甚至非礼妇人的?也有人反驳,如果不是真的偷了钱,寻常人怎么会抱着稚子诬陷人?
这对夫妻,一人撸袖子怒骂,一人坐地大哭。如此作态,信了他们的人更加多了。
司徒征从没有受过这种诬陷,他不屑于对别人解释,转身对纪襄道:“我没有。”
纪襄看着他难得窘迫,又急切向自己澄清的模样,实在忍不住扬了扬唇角。
她自己都是被诬陷的,自然知道司徒征也是。
这对夫妇无非是想要讹更多银钱罢了。
纪襄深吸了一口气,司徒征有没有非礼妇人这事是说不清的,但有没有偷钱很容易说明白。
她又看了一眼司徒征,不知为何有些想笑。大约是他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神色掩饰不住的嫌恶,和些微无措。
他也有这一时无计可施的时候。
她想定,
从保护姿态的司徒征身后走出,不然司徒征冷静后就会有办法了,她想抢在他面前处置好。
纪襄上前一步道:“这位大姐,你说我的钱袋是你的,那你说说里面有多少银钱?这个钱袋是什么花纹,什么布料,什么绣法?”
妇人闻言一愣,她方才掂量过眼前女子的钱袋,但估不出有多少,只好道:“都是我们分头东一家西一家借来的,哪里记得清有多少,姑娘你快还给我们吧,孩子还等着救命呢......”
男人偷偷掐了一把婴儿,婴儿立即哇哇大哭起来。
纪襄微微一笑道:“大姐,你连孩子的救命钱都记不清有多少啊。”
男人呵斥道:“少废话了,再不还来,我连你和你姘头一起打!”
“都要急死了,哪里还记得清哦......”妇人哭道。
妇人又道:“贫苦人家哪里会花银钱去买,都是自己做的,没什么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