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禾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的她心莫名慌了。
穆双婷直勾勾地看着程佳禾，唇角缓缓绽放笑容：“汉服真的很好看。我刚才就在想，下次我们来这里的话，要不要也试试穿汉服？”
程佳禾闻言，愣了下。
可是穆双婷目光清澈，不像是说谎心虚的模样，反倒觉得程佳禾意识到自己误会她了，才会醋意满满。
程佳禾轻挑了下眉：“……”
是汉服好看。
不是前面那一群美女好看。
穆双婷见程佳禾沉默，心脏像是揪了起来，睫毛轻轻颤了一下：“你要是不喜欢，就当我没说。”
“可以。”
程佳禾缓和了下语气，朝她唇角轻翘：“我没有不喜欢，可以一起穿汉服。”
穆双婷见她答应了，心情忽然跟着好了起来，不再掩藏心事：“我们都是长头发，要是穿汉服的话，到时候可以让造型师给我们弄几个很漂亮的发型，这儿拍照片肯定很好看，也可以到时候晚上来拍夜景。”
“要是喜欢的话。”
程佳禾觉得事情很简单，掏出手机准备和摄影师小姐姐沟通：“晚上我们可以来这里拍汉服的夜景，应该特别出片，摄影师那边我来和她说。”
“不用那么麻烦。”
穆双婷朝程佳禾挨近了一点，眉眼含笑：“我只想和你来这儿，约会。”
尾音说到后面。
很轻，很柔。
像有人用羽毛在耳膜拂了一下。
但程佳禾听得真真切切，心跳的快了起来。
“可以。”
程佳禾唇角挂着笑，笑着回应她。
远处摄影师小姐姐正好挑选好了适合拍摄的位置，朝她们招手示意过去。
穆双婷回了一个手势，轻拍了程佳禾的胳膊一下，轻声提醒：“在喊我们了，我们过去吧。”
古城墙这儿虽然阳光充足，但风还是挺大的。
程佳禾现在穿着大衣外套，听摄影师小姐姐说可以开拍，程佳禾才脱了大衣就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是不是很冷？”
穆双婷脱了大衣觉得还好，但看着程佳禾这样，微微皱着眉，准备朝旁边摄影师小姐姐的助理走去。
程佳禾看出她想做什么，急忙拽住了她：“没事，我这样可以。”
穆双婷指了指远处在布景的摄影师小姐姐她们，语气担忧：“你这样会着凉，她们有带披肩。”
“我不冷了。”
程佳禾适应了温度，朝她眉眼含笑：“披肩不行，我们这样穿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