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冬却将军医极力推荐的能源石换成了毒囊,被军事法庭定罪后这人及其亲属至少五代都生不如死,如果同伴还有一丝气节,她宁愿背上处分也会给他一个痛快。
但这人最后饮弹自尽,毒囊就没派上用场,军医取出了定位器,毒囊永远留在牙齿里,时间一长,她都忘记自己还有这个东西。
直到今天。
和冬让哆嗦的跟个筛子一样的医生取出毒囊,因为她不接受注射麻醉剂,医生无法施展为了减少痛苦只能把牙齿拔出来。
“咣当——”牙齿落入铁盘。
连理早就背过身,医生精神紧绷满头大汗,和冬咬着纱布冲他露出嗜血一笑:“现在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娜塔莎生性多疑,和冬执意见连理已经引起她的警惕,全天监控,无死角监听根本躲不过。
和冬接下来几天都作出一心求死的样子,她狠得下心,即使多次骨折流血电击也面不改色,但没接受过多少军事训练的医生却越来越崩溃。
在医生脑子里的那根神经要断的前一天,和冬再次以自残要求见连理。
娜塔莎不放心直接过来盯着,隔着一道铁栏,大尉看着面前的哨兵眼神复杂。
他说:“和冬,你……”
和冬却陡然上前扯住他衣领,在海盗举枪呵斥着后退的时候直接“啪”的甩了他一巴掌。
这一掌用尽哨兵全身力气,众人只见大尉脸一侧,皮肤瞬间充血高胀。
一切发生的太快,娜塔莎还没反应过来哨兵已经夺走大尉身上配的匕首,抵在他动脉处,只要再深一点就能割断他的脖子。
娜塔莎脸黑如墨,医生更是急的跺脚,接二连三的喊人,一边哆嗦一边叫:“快救大尉,快点,快啊!”
娜塔莎不耐烦的吼:“闭嘴,”然后看向和冬,“少给我来这一套!”
话音刚落,海盗就齐刷刷的抬起枪口。
“我数到三,你要是还不放手就好好尝尝军火的滋味。”
“一。”
和冬勒紧连理的脖子,在人喉管被扼无法呼吸不自觉开始挣扎的时候,凑近他耳边近乎耳语:“记住我们的交易。”
连理眼神闪烁。
“二。”
娜塔莎气急败坏,一把夺过手枪瞄准和冬的手。
“三!”
在子弹出膛的一刻,哨兵伸手一抛,匕首从左手转到右手。
海盗们怕事后问责不敢开枪,娜塔莎准头极好,“砰”的一声,和冬左手腕出现一个血洞。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