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您呢?”子承父业,按理这出戏尚寒声也该会。
“我……”尚寒声看着他,一双含着光的眼眸冷了又冷。
“你就别问了。”姜遇看着江寄川道,“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咱们会长能唱,就是不能唱最后一出,眼下他要教你,你学是不学?”
“会长的父亲是?”
“尚听风。”
江寄川听到这个名字,顿了片刻后,眼中的光亮了一亮,“学,你们的规矩是什么,需要磕头拜师吗?”
尚听风这个名字他见过,这人是学校里有名的教授。尚寒声愿意教他,不亚于国医大师的亲传弟子要收他,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
“诶,现在不兴这套!”姜遇看着正要撩斗篷往下跪的人,忙把人拉住了。
尚寒声倒是没想到江寄川答应的这么快,他还没说要收呢,这孩子差点礼都行完了。
这下不收也不好了。
原本还听姜遇说,这人估计不乐意,没想到……也不知道这孩子是真实在,还是真狡猾。
尚寒声上前一步,仔细看着江寄川的脸,好半天后才道:“扮相好,就是眼神太死,得练。”
干他们这行的都是童子功,江寄川这种半路入行的最不好教,也没人愿意教。
他父亲收的徒弟里,没有能唱这出戏的。他收的几个徒弟拍戏的拍戏,做生意的做生意,没哪个能沉下心的。
听姜遇说这人是开着保时捷来的,学的又是戏文专业,估计是不用进公司的富二代,多的是玩乐的时间,不着急挣钱。他要是学这个,比整天在酒吧混日子强,家里人不会不同意。
尚寒声六岁学戏,十六岁唱的炉火纯青,奖拿的手软。眼下江寄川十八岁,要是悟性好,他能再花十年,叫这出戏重演。要是悟性低,大不了拿他做个招牌,往后再收几个天赋好的。
尚寒声想到这里,原本冷着的目光缓和了不少。
三人吃了一顿饭,临分别时尚寒声的脸又有些沉,也没让江寄川叫师父,只让他还叫会长。
江寄川和姜遇把人送到停车场。
等车开远了,江寄川才问他:“会长是因为什么不能唱的?”
他看这人刚才在台上挺好的。
姜堰道:“以前会长唱的更好,要怪就怪姓齐的。”
“姓齐的?”这临城姓齐的,能跟尚家打上交道的,就只有……
“齐盛啊!”
三个字让江寄川脑子一炸,“什么?”
姜遇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才道:“其实是私事,就是……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