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也不是想要赶琴酒走,生病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在旁边陪着她,生病起来后面对的不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光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平野惟感激琴酒了。
她望着琴酒,眼睛里满是真诚,任何人看见这样一双眸子都不会怀疑她在说假话。
琴酒不知道平野惟心中想的这些,他微微低着头看平野惟,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太瘦了。
平野惟的睡衣是休闲宽松的,因为刚才匆匆忙忙从床上爬起来,所以领口是半敞开的,能看见她清晰明了的锁骨,向下凹陷出一个明显的沟渠,正随着呼吸而一颤一颤的,可怜又可爱。
头发也因为睡了一晚上而有些凌乱,显得本来就瘦削的下巴更加尖了。
高烧时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转为了生病时的苍白。
琴酒又想到昨天自己只是轻轻一握,平野惟的腰侧就留下了痕迹。
太娇气了,缺乏锻炼,似乎也有点营养不良。
琴酒皱了皱眉,将手上的东西放在桌子上,声音平稳。
“去洗漱,然后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