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是吧。像无二爷,他宰相肚子里就能撑船。
你得多跟人家学学啊,人家生意能做这么大,不是没有道理的。”
一边说着,张优走了过去,伙计们不敢拦,薛五倒是想跑,但是输人不能输阵,只能硬生生的站在原地。
死要面子活受罪。
张优拍了拍薛五的肩膀,力道之大,让他整个人腿一软, 险些跪下去。
薛五疼得面色发白,他咬牙硬撑着,伙计们你看看我看看你,想动手又不敢动。
张优勾了勾唇角,余光扫到满脸写着解气的无邪。
无二白气量可比薛五大多了,他都坑他好几回了,人家见着他还不是客客气气的。
至于其中一些小细节嘛,忽略也罢。
有能耐的人,到哪里都受人尊敬。
张!优!
明明知道他今天要刁难无邪,还让他抬把椅子,把无邪当作贵客招待,这不是故意在气他吗?!
而且那么大的力气,是想害他丢脸吗?!
手顺着薛老板的肩膀,往他后脖子上轻轻划过,薛五身体僵硬。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张优的意思是他小命在他手上吗?
薛五顿时有些后悔了,面子算什么?早知道刚才拔腿就跑了。
“好了,话又说回来了。”
张优懒洋洋地从兜里头掏出一张纸,“咱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违法的买卖可干不得啊,薛老板,你瞧瞧你前两日进的一樽……”
“等等……,你们都给我下去,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没有等张优把话说完,薛五猛地面色一变,立马挥退了身旁的手下,也顾不得打断了张优说话,他面上露出的那丝不悦。
他此刻更紧张的是,张优从什么时候开始盯着他的?手上又有他多少的把柄?
干他们这一行的, 手底下就没有几个人能清白,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实,可一旦被人摆在明面上,又掌握了证据,那就是致命的点。
就凭他干的事儿,进去才踩几年缝纫机,都是轻的。
他前两日收了一个好货,还是以较低的价格收进来的,就是来历有些不太干净,而且他还用了别的手段,买主并不是很乐意给他。
一想到这里,薛五面上保持着淡定,实际上后背已经微微发寒,他不知道张优只掌握了这一件事,还是手里有他更多的证据……
如果是前者还好,他花点钱打点关系,也未必不能轻易揭过去,如果是后者掌握了,他更致命的证据的话,那么……
张优观察着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