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活爹盛饭了。
无邪紧挨着张优的身边坐下，问他。
“你这次回来，还打算走吗？”
无邪直入主题，不打算拐弯抹角的了，免得张优敷衍他。
“看情况，可能离开也可能不离开。”
无邪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张优只当作看不见，指着张启灵，使唤他去给他拿来一次性手套。
别说，还真别说啊，族长真的乖乖听话，去帮他拿东西了。
“果然还是远香近臭啊，以前的你们，可没这么乖。”
张优状似感叹一声，张启灵忍不住回头，给他一眼刀。
不过张优说的，也挺有道理，换作没离开之前，张优不客气地使唤他去拿东西，他肯定不乐意。
即使最终帮忙去拿，也肯定是被张优要挟的。
张启灵有的时候，简直对自己不要太过了解。
“……”
无邪只是沉默地看着张优，他没有说出什么“你不要离开”的话，因为无邪清楚地知道。
他拦不住的，张优只要想离开 总会找着办法。
而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强硬地干涉张优离去。
他如果这么做了，跟囚禁别人的罪犯，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