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有服软。他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火上浇油地说着羂索不爱听的话:
“明明是你违背了我们的交易,我们只是允许你拿走那个女人的身体,可没有说让月见里萤死掉!”
“真好笑,在做出这个决定前,就没有想过对方的反应吗?再说了,你们也不过是交易环节的一份子罢了,还是赶着找上门的,最没话语权的类型。”
不知是不是感受身体主人的愤怒,女人的声音拔高,“是谁先不满足现状,是谁想破除自以为的诅咒,现在开始后悔未免太迟了吧。”
“你们要做的事只有一个,按照约定准备好你们该付出的代价。”羂索很快收拾掉不属于自己的心情,恢复温和的假面,“算了,和蚂蚁计较太掉价了。”
“我自己来拿吧。”
咒灵骚动起来,男人的恐惧让一旁跪着的望月们面色发白。
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高声为自己壮胆:“你就是一个……低级的,只配使用女人身体的寄生虫!”
“这话我可不能装听不见……啊,无月,你什么时候过来了?”
月见里无月自阴影处围观羂索自导自演的暴行。他全身被黑暗笼罩,只留黄眸和发尾被眼睛点亮的红色。
他靠住门框,没有任何声响。
谁也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他只是站着,看着,沉默着。
羂索没逼他,但也不想避他,直接把这孩子推到了刚刚叫嚣个不停的望月面前。
“真的不为妈妈说几句吗?”他贴着月见里无月的脸,“好吧,那对从小照顾的仆人的恶言有什么感想?”
“愤怒?不满?不可置信?啊,忘记你现在酝酿不出什么丰富多彩的表情了呢。”
他俏皮的拍着脑袋,很没诚意的向月见里无月道歉:“对不起哦,要不然我出出血,把之前没讲完的故事……给你补上结局怎么样?”
“你是想听祖爷爷们软饭硬吃的诀窍,还是想知道爷爷是怎么从病娇手中逃生,或者是——”
咒灵架住望月,让他的脸直面月见里无月的眼睛。
是他啊……月见里无月盯着那张老泪纵横的面容,是当时冲进来报告任务的望月。
“望月们究竟是怎么缠上你们的?”
羂索无视了男人的呜咽,像揭开伤疤那样兴致勃勃地揭开真相:
“从前,有一个少年,他来自一个能看见月亮的村庄。
凭借得天独厚的术式,他拯救了许多人。
直到有一天,少年祓除了一只咒灵,从咒灵口中救下一个孩子。
但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