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
屋子里一片安静，凌霄皱着眉头，他怀里的人一动不动靠在他的胸口，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尖尖退到贺梅的身后，红着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书谦闭着眼睛，他从来没有这么混乱的时候，大半辈子的知识分子因为这种事情，成了医院众人皆知的笑话。
林芊芊的事情，林朝顾的事情……
他无视旁边的几人，走到凌霄的身边，扯住林朝顾的胳膊把她拉起来。
林书谦“走。”
林朝顾“外公……”
林朝顾红着眼睛无措地盯着他。
林书谦“我让你回去！你是不是听不到？！还嫌不够丢人吗？”
贺梅“林先生……”
贺梅刚要说话，林书谦冲着她摇头，又转身看向林朝顾。
她看着她哥，凌霄给她使了个颜色，让她先走，否则陈婷断不会善罢甘休。
她站起来，被林书谦拽着胳膊走了。
……
凌霄捂着胳膊，看着被贺梅甩了一巴掌已经平静下来的自己的母亲，只觉得心里无力。他当初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走，现在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来。
她就像是形影不离的影子，非要在自己的人生里掺和一脚。
凌霄“你闹够了吗？闹够了就走吧，反正也看到我了，知道我现在没事了。”
他冷漠地跟她说道，偏过头懒得再看她一眼。
陈婷“你现在眼里只有林朝顾还有这些人对吗？你自己的妈你根本不打算认了！结婚的事情你竟然一点都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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