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但是他们俩关系变好的时候，就是在高二。
而在高二之前，对于她来说，李子涵就是个会整人的熊孩子。
林朝顾“大概是初中吧……我记不清了。”
那个时候她除了学习就是应付凌霄，哪有时间关注别人啊。
凌霄“我印象中，他一直在你的后面，所以就算那时候跟你不合，我也是讨厌他。”
凌霄毫不避讳地对她说道，林朝顾撇了撇嘴，趴在他身上忍不住笑了。
林朝顾“哦，你那时候不也讨厌我吗？”
他有几个人不讨厌的？他当时学习好，一直万众瞩目，学期末的时候总是站在第一名的领奖台上。
这也是林朝顾学习好的原因之一，她想要得到凌霄的认可，想要他不再欺负自己，所以拼了命的努力，希望能被他看到。
林朝顾“我为了你拿学习第一，但你不喜欢我还是不喜欢……”
林朝顾嘟哝着，表情有些认真。让原本正准备质问她的凌霄有些心梗。
他原本想要挑这人的错呢，怎么反而被她给卖了惨了。
凌霄“我当时……自己也搞不清楚状况……”
林朝顾“什么状况？你后来也没搞清楚啊，一直到高三走的时候还欺负我呢！”
林朝顾从他胸口抬起头，眼睛眯起来瞪他。
凌霄“……”
凌霄吞了吞口水，觉得此时此刻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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