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一立刻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涌来，这次她有所准备，和金甲天人如出一辙！
只不过那时候的敌人对于这份异样感的应用，更像是浮于表面的躯壳，完全没有深入开发其中的内涵。
她迅速变换手中剑势，试图以不规则的轨迹躲避对方的点指。
下一秒，不染尘还是脱手而出。
“有进步。”
李长生赞许地点头：
“但还不够。你一直在思考我是如何预判你的动作，或者我的出手速度有多快——但这些都不是关键。”
叶初一张开五指，默默召回长剑，握在手中。
好像，是她开始动用剑招之后，才会被击飞的。
而刚才轻功一开始对方没有发动，反而是根据其他的招式……
“你在干扰我对真气的控制？”
“聪明。”
李长生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叶初一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暴起发难。
她不再尝试使用任何剑招，甚至不去使用真气，她的《乘风踏云步》本就是不需要真气也能使用的轻功。
“这才对，不过……”
李长生伸出食指，轻轻一点。
叶初一感觉自己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整个人倒飞出去。
她在空中翻转几圈，稳稳落地，双脚在雪地上划出两道由深转浅的沟壑。
“不使用真气，改用纯粹的技巧和力量。”
李长生点评道：
“思路不错，但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叶初一抬起头，眼神越发迷茫。
如果不是剑法，不是招式，不是纯粹的力量、真气，那对方到底想看什么？
“别着急。”
李长生似乎看出她的疑惑：
“慢慢来，我们时间还多。”
叶初一闭上眼，又重新睁开，是招式？她在心中设置了一套名为“遗忘”的锁，再次冲向前去。
这一次，她完全放弃了所有招式，只是凭借本能行动。
她在李长生周围快速移动，时而出拳，时而踢腿，完全没有章法可循。
“哈哈，这个有点歧路了呢。”
李长生一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