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抱不起来,是不是该好好反思下是不是太虚。
孟令慈没说话,轻轻蹭了蹭权至龙的脖子,她的额发也跟着轻蹭。
有点痒,但是有比痒更重要的事情在他心上发芽。
拉开门那刻,权至龙的下巴朝前够了下孟令慈的脸,给她挡掉漫天落下的雪花。
雪花飘飘洒洒落下来,他俩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似乎这样就能一直走到白头。
到了温室,孟令慈的脚刚刚踩到实地,手被重新牵起,塞进权至龙的口袋里。
“冷吗?”权至龙有点心疼,“外面风雪好大。”
孟令慈摇头,她的背心贴着他的掌心,不知道是谁的体温,好烫。
她不适地动了下,又被权至龙攥住。
“我能睁眼了吗?”
权至龙没说,她还老老实实闭着眼。眼前暗了点,发丝被微微拨动,有一只温暖又温柔的手,为她扫开一路而来的风雪。
“你还没有回答我,我能睁眼了吗?”孟令慈问。
权至龙的声音特别近,带着点蛊惑:“我更想你问问自己,有准备好面对吗?”
都是聪明人,要是这时候猜不出,就太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