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绫点头应允，目送他雀跃离去的背影。手机适时震动，来电显示"丁程鑫"。她刚接通，对面就传来一声带着委屈的
丁程鑫"花总终于肯接电话了？"
背景音里有画笔刮擦画布的声响，还有小黑猫不满的喵叫。花绫几乎能想象那个画面——丁程鑫盘腿坐在画室地板上，衬衫沾满颜料，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
花绫"忙完了就回去。"
丁程鑫"忙完了是几点？"
丁程鑫的声音突然靠近话筒，压低成气音
丁程鑫"...我想你了。"
简单的三个字被他念得百转千回，尾音微微上扬，像羽毛轻扫过耳膜。花绫不自觉地握紧手机
花绫"怎么个想法？"
丁程鑫"从指尖到骨髓的那种。"
画笔声停了，丁程鑫的呼吸声通过电波传来
丁程鑫"右手想勾你的头发，左手想解你的纽扣..."
花绫喉间一紧。丁程鑫很少这样直白，通常都是用画作或音乐表达情感。这种反常的直球反而更让人心跳加速
花绫"还有呢？"
她听见自己问
丁程鑫"嘴唇想吻你肩上的痣。"
丁程鑫的声音越来越低
丁程鑫"牙齿想在你锁骨留印记...够具体了吗，花总？"
办公室玻璃映出花绫微红的脸颊。她该制止这种危险的对话，却鬼使神差地回应
花绫"不够。"
电话那头传来画架被碰倒的声响，丁程鑫的呼吸明显乱了
丁程鑫"...你故意的。"
花绫"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