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报？你传我天衍仙宗和天衍令，究竟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很清楚！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现在究竟是天衍老人，还是那柄枪的器灵？”
宁川似笑非笑的说道。
“有区别吗？”
天衍老人的残魂苦笑了一声道。
“当然有区别！你的回答，决定了你会怎么死！”
宁川淡淡的说道。
“好吧！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是天衍老人，至于修罗枪的器灵，他的本源被我夺了大部分，因此陷入了沉睡，被我封印在了那一截枪尖之中！”
天衍老人的残魂，坦然的说道。
宁川的眼神中露出了一丝怀疑之色：“你能夺走器灵的本源？”
修罗魔枪的器灵，那绝对是一尊无比强大的灵体，莫说是天衍老人，即便是真仙、天仙，也休想夺去其本源。
“万年之前，我献祭六大真仙的本源，渡劫飞升，引来了仙界的大人物，我之所以能够活下来，就是因为修罗魔枪的器灵，也不甘心陨落，将其本源借给了我，自身陷入了沉睡，因此我才能够施展秘法，躲过必死的劫难，留下了残魂，苟延残喘！”
天衍老人感慨的说道。
事实上，并非是他夺了器灵的本源，而是器灵主动借给他的。
只不过，器灵的本源太过强大，天衍老人不愿返还，因此将器灵封印，经过无数年，将本源炼化，成了自身的一部分。
但因为，他得罪了上界大能，又被天劫之力锁定，根本不敢离开这座献祭祭坛，否则被天劫察觉之后，降下天罚，他必死无疑。
这也是为何，他不敢离开，让宁川帮他寻找天衍灵傀的原因。
“原来如此！”
宁川点了点头道。
若是器灵主动将本源借给了天衍老人，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宁川的目光淡漠无比，盯着天衍老人的残魂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