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烦死了……”
张峦仿佛没听到一般,道:“吾儿,几时能备好货?”
“明天吧。”张延龄道。
“行。”
张峦一听,心里顿时有底了。
张鹤龄在旁皱眉道:“爹,你现在称吾儿,就只是叫老二了,是吗?难道我不是你儿子啊?”
可惜老父亲仍旧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已经去门口招呼人进来抬箱子了。
张鹤龄又走到弟弟面前,奇怪地问道:“爹他聋了吗?”
张延龄凑过去,小声道:“大哥,你看爹最近因为一些事烦扰,很想找个地方发泄,要是你总在他面前晃悠,引起他注意,棍子或许就糊到你身上来了。”
“吓唬谁啊你?”
张鹤龄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张延龄问道:“你看爹今天送走李孜省后,就在这里守着别人家的银子,还惴惴不安,你觉得他心情会好吗?
“爹发起脾气来,会跟咱当儿子的讲道理?”
张鹤龄这才恍然:“原来是这样。难怪,当老子的确实都不讲理,就好像我要揍那群马屁虫,也不会跟他们讲道理一样。想揍就揍,不用理会谁。”
“嗯,大哥你觉悟了。”
张延龄点头嘉许。
“那我还是离爹远点儿,别莫名其妙挨一顿揍。今天去吃饭那地方很不错啊,下次再过去,就是有点儿贵,你出门记得多带点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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