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去到自己在城里的工坊,才做了不多一会儿实验,张峦就几乎是一路小跑而来。
张延龄惊讶地问道:“爹,你这是怎的了?”
张峦道:“回头再与你细说。你先说今天入宫情形如何?”
“没什么事,就是姐夫和姐姐想给我谋个内府的差事,还说怀恩想帮扶我一把,让我早些积累资历和见识。”张延龄道。
张峦眉头舒展,笑着道:“我还以为怀恩是奸邪之徒,没想到他挺有心的。能在他活着时候,你就当官,这至少说明他没有把你当贼一样防着。”
张延龄笑道:“正因为他活着,一心把我安排到内府去办皇家的差事,而不打算让我入朝做官,就足以证明他苦心积虑在给我铺一条艰难的羊肠小道,而把其他那些前进的康庄大道全都给我堵死了……就这样你还敢说他是好人、好心?”
“靠,怎么什么事到了你这里,马上就变味了。”
张峦瞪了儿子一眼,道,“所以说,那怀恩就是想趁着他还活着,控制一下咱父子俩的发展,是吧?我还正感到奇怪呢,今天怎么突然有人问我,要不要入阁?感情……都是一个套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