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看上去这么软,原来是荷包被人控制所致?
张峦道:“本老爷当官,一年才有几个俸禄?养家都不够,还想养你们?要不是那位李尚书给我安排好这一切,我现在只能天天回家,过那清汤寡水的日子呢。
“不过吾儿就不一样了,他有生意头脑,在外面赚了好多好多银子,他手指头缝随便漏一点出来,我就受用无穷了。”
祁娘听着就觉得无语。
“不过他主要是为朝廷谋划,还得为李尚书在南边修河筹集款项,我不会让他出太多钱,只需要帮我置换个没人知晓确切位置的院子就可。”
张峦起身道,“这宅院回头拿去卖了,城里地处繁华又这么大的院子,价格肯定居高不下,在城外能换个规模更大,更加舒适的地方住!
“好了,你先退下吧,等我回来!”
……
……
张峦跑去见覃云了。
覃云守在路边的茶摊,他自己心里也很矛盾,明知道张国丈不待见自己,还非跑来,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挫败感。
等他见到张峦带着几个护卫出来,赶紧迎上前去。
“走,到那边说话。”
张峦指了指茶摊。
覃云赶紧给张峦开路。
等张峦在茶摊坐下来,环视一圈,看了看周围熙熙攘攘的人流,问道:“覃千户,你也知道这里是崇文门,商贾云集,四下喧哗吵闹,非得来这儿找我吗?”
覃云心想,我也想直接进府去拜见,是您非得说在外面相见的。
不过也对,您选择在此处金屋藏娇,肯定不想让外人前去打扰。
“还请阁老见谅。”
覃云拱手道,“卑职本不想来,却是牟都督执意让卑职前来请教,不得已而为之。”
“行了,他不知分寸,你还不知吗?”
张峦脸色不善,道,“你也知道张家谁做主,你直接去找吾儿延龄便是!还是说,除了那案子,还有旁的事,非得让我去办不可?”
覃云道:“是这样的,锦衣卫经过周密调查,抓了几个梁公公的门人,正在鞠讯,特地前来请示您下一步该怎么办。”
“谁的门人?”
张峦皱眉。
覃云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称呼上出现差错,赶紧道:“乃前内官梁芳。”
张峦道:“怎么,到现在梁公公在朝中的人还没被彻底清算干净吗?现在怎么又冒出来几个?”
覃云听着就很无语,感情我这里称呼梁公公,你好像有很大的意见,转过头你自己就称呼梁芳为“梁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