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吹了吹上面的墨迹,继续话题:“吾儿,你说说看,咱算不算是把他们孙家的运势给抢走了?”
“呵呵。”
张延龄笑了笑,道:“爹,咱们家发达,就算跟他们退婚有关,但他们现在的境遇,与我们有什么关系?不要想太多!”
张峦道:“到底是多年老友……当初他们家豪富时,不也没嫌弃咱们家家境一般,就同意了婚事?”
“爹,你千万别妄自菲薄啊,你好歹出身书香门第,再说当初不是还有本家伯父在朝中当官么?那可是实打实的封疆大吏!”
张延龄道,“他们当初同意联姻,显然也是因为这个,后来同意解除婚约,大概也是觉得咱们家已经家道中落,正好顺坡下驴罢了。”
“嗯。”
张峦仔细想了想,似乎释然了,点头后笑着道,“那一切就交给你了!跟孙家人好好谈谈!我在孙友面前特意表扬了你,他们也知道,现在咱们家生意上的事,都是你在负责。我也说了,以后不用来找我,找我儿子……比找我更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