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带来的人,在山上找了一圈,也没发现张延龄在哪儿。
至于想靠英国公府的威名让这里的人给面子都是奢求,因为所能见到办差的人,全都是锦衣卫,每个人都是副公事公办的口吻,就算听说是英国公府来的,人家也不太当回事,因为此番王公贵胄府上派来竞拍的人不在少数,并不是说你英国公府的人就高人一等。
天亮后。
张懋起身,准备跟张峦一起去寻人。
还没等见张峦的面,就从手下那边得知昨夜在山上的冷遇。
“……没人引路,也没人可打点,宫里连个管事的都没来,也没见到以前能递得上话的人,具体负责的锦衣卫据说是千户覃云,都说他很快就会荣升北司镇抚使,据说他还是司礼监秉笔覃昌覃公公的亲侄子……”
下人跟张懋的汇报,总结起来很简单。
您老的名声,在这里屁用都没有。
张懋黑着脸喝问:“那张家小儿呢?他总该给点儿面子吧?”
“没见到人。”
下人道,“旁人都称呼其为二公子,此前也一直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据说其身边保护的人,比那位张国丈都多。这会儿是否还在西山,都不知道。”
张懋好奇地问道:“那今日到底由谁来主持拍卖事务?总得出来个管事的吧?”
下人为难道:“要不,您再问问张国丈?”
“……”
张懋想起昨日跟张峦的一番沟通,就来气。
他觉得自己被张峦耍了,现在更有一种被张峦父子同时戏弄的感觉。
“老爷!”
正说话间,外面有人前来传话,“那位张老爷已经出门去了,说是准备直接返回京城。”
“谁?你是说张来瞻?”
张懋不由吓了一跳。
他在想,难道张家人为了躲自己,连拍卖之事都选择放弃?这就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正是那位张国丈。”
“等等,把人拦住,本公这就出来。”张懋连鞋都顾不上穿,把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忙活半天才急匆匆出门。
……
……
“来瞻,你这是作甚?”
张懋一路小跑出来,气喘吁吁,望着被国公府家将挡住去路正一脸愤然的张峦问道。
张峦皱眉道:“西山寒气太重了,一晚上住下来,差点儿让我老寒腿发作,周身酸痛得要命,简直一刻都不得清静,干脆回京继续养病去。”
“你走了,这山上的事怎么办?”
张懋急了,“你不是要与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