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能拿出这个数,甚至后续招募人手,开矿等事项,都未必能凑得出银子。且……”
张延龄笑道:“怎么,担心令嫒留在家中,若不赶紧送走,以后家族生意再被她插手,连这三千两银子都悉数搭进去?”
孙友没有承认,但看其脸色,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张延龄道:“这样吧,那位秦当家,与你们府上千金素有交情,我就让令嫒过去,接受秦当家的指点,好好磨练经营之术。暂时……就不让她回府了,你看如何?”
“啊?”
孙友显得很意外,这算怎么个说法?
张延龄轻叹:“令嫒想做生意,也得会经营才是,首先就得有眼界,且还得有格局,懂得取舍之道,必须有人悉心教导,而如今恰好有一个良师在那儿,为什么不近距离学习呢?”
“秦当家她……”
孙友很想说,你以为人家赫赫有名的徽商大佬秦掌柜,会这么眷顾自己的女儿?人家闲得没事干?
张延龄又仔细琢磨了一下,这才道:“令嫒呢,就折三千两银子,先送到我这里来。把身契什么的先签了,我张府不会收留她,只将她送到秦当家门下学习如何营商,有在下的面子,秦当家应该会准允。
“等将来你们家赚到三千两银子,再把她给赎回去。婚姻嫁娶不限,你看如何?”
孙友瞬间瞪大眼睛。
那惊喜的神色分明是在说,还有这种好事?
当铺押家产的见过,直接抵押女儿的……还能抵押出去,让她学习深造,甚至还可以随押随赎……
“好。”
孙友当即应允下来。
张延龄一脸好奇地问道:“孙伯父不问问利息几何?”
“都行,都行。”
孙友那轻松的神色分明是在说,我女儿都卖了,且还是三千两银子之巨,傻子才把她赎回家呢。
有这三千两,我纳几十房小妾回去,生一窝女儿,它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