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大贝勒一出马,沈阳必定会被攻下,一如往日一般。”
然而,李永芳这句马屁,却是拍到了马腿上了。
这位大贝勒冷哼一声,质问道:
“可为何我部最近连刀甲补给都断了?莫非后方有人学那尼堪国的蛀虫,贪了老子的东西?”
代善的目光如刀,冷冷剜向李永芳,指节在案上重重一叩。
那眼神分明在说——“若敢贪我建州儿郎的命根子,本贝勒活剐了你!”
李永芳喉头一紧,后背已渗出冷汗。
他虽是后金第一位降将,受封“抚顺额驸”,娶了阿巴泰之女,更因攻清河、铁岭之功擢升三等总兵官。
可在这群爱新觉罗的贵胄眼里,他终究是条“尼堪狗”。
此刻,代善的目光已将他钉死在原地,仿佛下一瞬就要喝令拖出去砍了。
“大贝勒明鉴!”
他扑通跪地,嗓音发颤。
“奴才纵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动正红旗半片甲叶啊!”
“那是为何我军,连军需都短缺了?”代善继续质问。
李永芳眼珠转动,赶忙说道:
“大贝勒,您听奴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