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军放箭。
“小心!”
贺世贤挥刀格挡,箭矢“叮叮当当”地撞在刀面上,火星四溅。
可身后的骑兵却没这般幸运,有个年轻骑士被一箭射穿肩胛,惨叫着坠马,瞬间被浓烟外的马蹄踏成肉泥。
“跟紧我!”
贺世贤怒吼着,率领亲卫冲在最前,马刀劈砍间杀出一条血路。
戚金的南兵紧随其后,狼筅在烟幕中划出一道道残影,钩住追来的金兵甲胄,硬生生撕开缺口。
可回城的路,比想象中更难走。
沈阳城的轮廓在烟幕中若隐若现,却像隔着万水千山。
建奴的骑兵源源不断地涌来,毒烟渐渐被晚风吹散,他们的阵型越来越清晰,呐喊声如怒涛般拍打着明军的阵脚。
“快到城门了!”
戚金的甲胄上已添了三道刀痕,浑身插满箭矢,宛如刺猬。
若非他甲胄坚固,恐怕已经死了几十次了。
他望着前方那道缓缓开启的城门缝,声音里带着血丝。
“胜利就在眼前!”
可就在这时,一支建奴铁骑突然从斜刺里冲出,像一把锋利的弯刀,狠狠砍向明军的后队。
“噗嗤”一声,最末的十余名浙兵被瞬间冲散,惨叫声在烟幕中戛然而止。
贺世贤回头望去,只见那队建奴骑兵的甲胄闪着银光。
竟是阿巴泰亲率的白甲兵!
他心头一沉。
他知道真正的恶战,才刚刚开始。
城门近在咫尺,可这短短百步的距离,却成了要用血肉铺就的天堑。
能带着弟兄们活着回去吗?
在这个时候,连贺世贤心里都没底了。
《武经总要》关于“毒药烟球”的记载:
毛重5斤,用硫黄15两,草乌头5两,焰硝1斤14两,巴豆5两,狼毒5两,桐油2两半,小油2两半,大炭末5两,沥青2两半,砒霜2两,黄蜡l两,竹茹1两1分,麻茹1两1分,捣合为球。贯之以麻绳一条,长l丈2尺重半斤为弦子,更以故纸12两半,麻皮1两,沥青2两半,黄蜡2两半,黄丹1两1分,炭末半斤,捣合涂缚于外,若其气熏人,则口鼻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