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弧度,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眼熟,今天突然想起来了!而且你们都姓时!”
时然的心猛地一跳:“您是说……”
“我不是说他一定是你爸,”安娜赶紧解释,“但姓时的建筑师不多,他年纪也差不多,你可以查查啊。说不定有线索呢?”
挂了电话,时然站在走廊里,心跳得飞快。
时砚……这个名字她在建筑史课本上见过,是业内泰斗级的人物,只是听说很多年前就移居国外了,很少露面。
如果……如果他真的和自己有关系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压不住,时然立刻拿出手机搜“时砚”,跳出的资料不多,大多是他早年的作品和访谈,最近的一条新闻还是五年前的,说他在瑞士定居了。
“不管了,总得试试。”时然攥紧手机,心里突然有了方向。
接下来的几天,时然一边处理国内的收尾工作,一边搜集时砚的资料。
左烨霖又联系过她两次,她都以忙为由推了,不是不想见,是现在实在没精力梳理感情的事。
安娜的项目彻底交付那天,时然特地飞了趟国外。
站在自己设计的建筑前,看着阳光透过玻璃幕墙洒进来,心里五味杂陈。
“厉害吧?”安娜走过来,递给她一杯香槟,“以后这就是你的代表作了。”
时然笑了笑:“也是你的功劳。”
“跟我还客气。”安娜撞了下她的胳膊,“什么时候走?我去送你。”
“明天上午的机票。”
“行,我让司机备车。”
第二天去机场的路上,黎坞突然发来消息:“救我!凯特把我堵在酒店门口了,说要跟我一起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