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还有左明轩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越想越烦，忍不住砸了一下方向盘。
喇叭“嘀”地响了一声，吓了路边一只流浪猫一跳。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嗡嗡”响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号码让他瞬间僵住。
那串数字他闭着眼睛都能背下来，是时然的！自从时然带着小鱼走后，这个号码就再也没打通过，他打了无数次，每次都是冰冷的“已关机”。
左烨霖的手都在抖，心脏“砰砰”跳得像要冲出胸膛。
他深吸一口气，又深呼吸一口，才颤巍巍地按下接听键，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祈求。
“然……然然？是你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只能听到熟悉的、浅浅的呼吸声，左烨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连大气都不敢喘。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时然用语音转文字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带着一丝清冷，却像一道暖流，瞬间冲进了他冰冷的心里。
“左烨霖，我听说你那边情况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