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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是手持的,不大,但照的很清楚。
阮澜烛“应该是道具,估计能区分活人和死人,回头出去试试。”
凌久时听他这么说,便把铜镜装进了随身带的包里。
阮澜烛倚在桌边,打量了一遍整个屋子,看到床脚里面点的位置有一张照片,走过去拿了起来。
是一家三口的全家福,但被烧掉了三分之一,正好是父亲的那一部分,依旧无法得知他的长相。
阮澜烛也没有在这上面纠结,且不说他到底有没有用,就当那家伙真的很重要好了,不管他长什么样子,藏在了哪里,阮澜烛自信肯定能找到他。
实际上,他觉得自己已经知道那位消失的父亲是谁了,但还只是猜测,他打算找个时间带岳绮罗去试试他。
除了这些,屋子里也没别的什么值得他们注意的东西了。
四人不再停留,转而去找人实验一下铜镜的作用。
岳绮罗一条胳膊搭在腰上,另一只手持着镜子撑在上面,一边欣赏自己的美貌,一边逢人就那铜镜去照他们。可奇怪的是,不管是那个被替换掉的女生,还是其他任何人,在镜子里看都没有发生变化,依旧人模人样的。
凌久时“难不成不是道具?就是面普通的铜镜。”
阮澜烛“不会,「唯一」这个特殊性,不会就是面普通镜子。”
讲实话,凌久时其实也觉得不可能,但照了这么多人,确实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他们有些头疼。
“难道要全身都照进去?”程一榭提出假设。
阮澜烛琢磨着他说的话,联想到刚才岳绮罗确实最多只照到了他们的胯部,再往下就照不到了。
阮澜烛“你试试往他们脚上照。”
岳绮罗剜了他一眼,没有计较他指挥的语气,再见到那个女生的时候,换着角度把她的脚照了进去。
镜子里,那双踩着黑色小皮鞋的脚竟是反过来的,脚尖朝后,脚跟向前。
民间有种说法,只有死人的脚才是这样反过来的。不过也有说,鬼没有实体,轻飘飘的,脚跟是不着地的。
不管是哪种说法,都能证明这个人已经死了。
四人交换着眼神,阮澜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