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碗被砸在地上的声音。
裴思恒这才反应过来：“阿姐，有妖气。”
“楼下？”
裴思恒微微点头，轻轻擦拭掉自己眼角即将落下的泪。
“我们去看看吧。”
“好。”
——
“真是扫兴。”黑衣人站在一旁，语气轻蔑，“好不容易来一趟人界，你又闹事。”
“分明就是那几个男子要对小姑娘欲行不轨，你怪我作甚。”银发少年戴着面具，头发明显是精心打理过的，看起来像是家中受宠的小公子一般。
黑衣人不耐地揉揉眉：“一会儿记得跟人东家好好解释。”
“解释什么？把钱赔给人家就是了。”
裴思恒和裴思婧停在楼梯上，静静地望着在门边的二人。
“小卓哥。”分明只是三个字，裴思恒却像用尽了全部力气一般。
银发少年抬眸对上了裴思恒的目光，怔在原地。
黑衣人随手一挥便将酒楼的门关上：“看来今日，你是没那么走了。”
“闭嘴。”银发少年回头瞪了黑衣人一眼。
黑衣人扭过头去，环顾四周。
“二位这是把我场子砸了，打算怎么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