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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
那人走后，张晨才点亮了房中的灯。
张晨站在房间中央，静静地环顾着这个房间。
很熟悉，但他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
曾经有人对他说过，如果忘记了什么，或许是那些记忆太痛苦又或者是太荒谬，所以大脑自动清除了那段算不上重要的记忆。
可是怎么会不重要呢？如果不重要，他这些年不会费尽心思寻找那段记忆。心理医生告诉过他，或许那只是一场梦，但他清楚地知道，那不是梦，是真真实实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
就像吴邪想知道张起灵的过去一样，张晨也想知道那段被遗忘的过去，即使现如今活着的人已经无人记得了。
张晨缓缓闭上眼睛，长叹一声。
好累啊，该歇会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