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脸上满是无奈：“小晨。”
“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那我就去找其他张家人，总有人愿意告诉我一些事情的。”
张晨刚要转身，张起灵就往他手里递了烟花。
张晨眼中满是茫然，无措地拿着烟花。
“放吧，有人回应你咱们再找去。”
张晨微微点头：“好。”
张晨点燃了烟花，抬头看着半空的烟花，脸色仍旧有些难看。
过了一会儿，空中仍没有动静，黑瞎子搂住了张晨的肩膀。
“既然如此，那咱们走吧。”
“你不相信张家人？”张起灵抓住了张晨的手腕。
张晨轻嗤一声，对上张起灵的眸子：“怎么，你相信吗？”
不可否认，张晨在张家确实曾经受过许多关照。张家人大部分都生性淡漠，但或许是因为张晨永远是一副年轻的少年模样，所以他总是被当做孩子。
可一部分张家人对他的关照无法抵消他对张家的恨意。他不是张起灵，他对张家的恨意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