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渊不可置信地嗤笑几声：“真是妖女。若不是我，她如今也出不去。”
白九思轻咳几声，恢复严肃的神情：“好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还是先解决问题吧。”
“都听师尊的。”
——
玄渊泡在灵池上，闭目养神。
“阿渊，你又以我的身份做什么去了？”玄潭走到玄渊身后，将手搭在他肩膀上。
玄渊背上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疤慢慢开始修复。
“不愿意？我可是将功劳让给你了。”
“我不在乎那些凡人是否感恩我，我在乎的……”
玄潭欲言又止，玄渊侧目撇了玄潭一眼，而后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你爱的天下中，不能有我吗？”
“不能。”玄渊的语气骤然冷下去，直接甩开了玄潭的手。
“倘若你那时愿意出手，我便不必散尽修为。若不是有神格在身，只怕我那时便身死魂消了。”
玄潭垂下头：“阿渊，当时的情况……”
“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