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警,以老师这个名号,再以听到学生家里有大动静,担心是歹人入室行凶危害到未成年的生命安全这样的理由直接破门而入。
恰巧那个时候的黎簇拍打杂物间的门,那若隐若现的拍打声,以及打开门的那一刹那黎簇那可怜样,哪怕黎一鸣已经证明了他是黎簇的父亲,可还是被张海月以
“家暴孩子”
“对未成年产生了身体伤害(黎簇脖颈上面因为拖拽产生的痕迹,在时间的推移产生如吊颈一样的痕迹)以及精神伤害(因为幽闭恐惧症导致的精神状态不佳)”
“忽视和虐待未成年人(将孩子关起来以后不管不顾)”
等等各种罪名,硬是将黎一鸣给塞进了局子里面,以联系孩子母亲等等话语,又因为居住得近,所以名正言顺接收了黎簇暂时居住到她家。
张海月的话音刚落,预想中的回答并未传来,反倒是一股带着暖意的力道猛地撞进怀中。
黎簇不知何时快步冲了过来,整个人毫无预兆地扑进了她的怀抱。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张海月瞬间僵住,眼睛“唰”地一下睁得溜圆,惊讶地看着埋在自己肩头的少年,两只手僵在半空,一时竟忘了该如何反应。
颈侧的肌肤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润感,伴随着少年压抑的、细微的抽气声,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在哭。
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张海月犹豫了几秒,终于缓缓抬起手,将掌心轻轻覆在他微微颤抖的背上,用极其轻柔的力道,一下一下慢慢地拍着,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狗一般。
“月奴姐,我没考好,我辜负你对我的期待了。”
越是这样想,黎簇心里便越是觉得愧疚。
她尽心尽力的教导他们,又是带他们见识更大的世界,让他们的眼界不要仅限于那一亩三分地。
可是到头来,他们连考试都不能考一个好的分数。
这让黎簇觉得自己是真的没用,连这么简单的回报都做不到。
“这有什么?这完全是在我的意料之内啊,我本来也没期望你们能真的做到考清华北大这样的大学之后学校给我涨工资,你们本来基础就不怎么好,我之前做的事情其实更多还是给你们重新打基础而已,你可以试一试去复读,说不定下次就能考上了呢?”
“如果你实在是不想读书了,如果不介意其实可以去我家公司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