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张残破的地图,地图边缘被虫蛀得坑坑洼洼。
张真源“找到出去的路了,沿着祭坛下的暗河走,能绕开瘴气最浓的地方,比走地面安全。”(目光扫过小碗,顿了顿)“她……还好吗?没再不舒服吧?”
宋亚轩“挺好的,刚才还说要学飞呢,精神得很。”
张真源没说话,只是把地图递给宋亚轩,转身去牵雪鹿。雪鹿不知何时跑到了祭坛西侧,正低头啃着藤蔓下的青草,啃着啃着,突然抬起头,对着石屋的方向轻轻嘶鸣了一声。
小碗(看着雪鹿的鹿角,突然想起什么,拉着宋亚轩的手跑出去)“亚轩哥哥,我能摸摸它吗?我想跟它说谢谢,昨天它驼我们走了好久。”
雪鹿很温顺地低下头,小碗的手刚碰到它的鹿角,突然“呀”了一声——鹿角上的青藤里,藏着朵半开的红玫瑰,花瓣上还沾着露水,像刚被人藏在那里的。
小碗“它还藏了花!这花红红的,真好看!”
宋亚轩笑着揉她的头发,却没注意到张真源的目光落在那朵玫瑰上,眼底的苦涩像潮水般涌了上来——那是西极的“往生花”,只开在灵物消亡的地方。
看来,连雪鹿都知道,有些相遇,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