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唐舞桐以为他不会回答。最终，他轻声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需要面对。"
唐舞桐抬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神坚定而清澈，像是暴风雨过后的海面。她突然明白，对霍雨浩而言，追寻真相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与自己和解。
"走吧，"霍雨浩松开怀抱，"我们还有最后一点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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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唐舞桐站在穿衣镜前，反复调整着连衣裙的领口。今天她特意选择了深蓝色的礼服，后脑别着霍雨浩母亲留下的蝴蝶发夹——这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也是对逝者的致敬。
"紧张？"霍雨浩从身后抱住她，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
唐舞桐看着镜中的两人——霍雨浩一身黑色西装，金丝眼镜后的蓝眸比平时更加深邃。她点点头："有点。毕竟今天可能会..."
"不会有事的。"霍雨浩吻了吻她的发丝，"我们准备得很充分。"
唐舞桐转身面对他："我不是担心那个。"她咬了咬下唇，"我是担心...你。今天对你来说一定很难。"
霍雨浩的眼神柔和下来："有你在，就不难。"
这个回答让唐舞桐的眼眶微微发热。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霍雨浩时的样子——那个在酒吧角落独自饮酒的冷峻教授，与眼前这个能坦然表达情感的男人判若两人。是她改变了他吗？还是他本就如此，只是需要一个能让他卸下防备的人？
"怎么了？"霍雨浩注意到她的走神。
唐舞桐摇摇头："只是在想...你变了好多。"
霍雨浩挑眉："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变真实了。"唐舞桐微笑，"第一次见面时，你像座冰山，现在..."她戳了戳他的胸口，"这里有了温度。"
霍雨浩抓住她的手指，轻轻吻了吻："因为你融化了它。"
这样直白的情话从霍雨浩口中说出来，依然让唐舞桐心跳加速。她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啄一下："走吧，冰山先生，该去迎接我们的客人了。"
"欧拉公式"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温榆冬穿着醒目的红色礼服在门口迎宾，看到他们立刻挥手："主角终于来了！媒体都到齐了，林悦也来了，还带了两个看起来像保镖的人。"
霍雨浩点头："按计划进行。"
唐舞桐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