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嘚瑟到天上。
路垚咬着指腹,低头想了会儿,皱了皱眉,而后又舒展开,像是想开了什么,勾起唇角,“真是醍醐灌顶啊!不愧是伦敦日报的主笔,文化水平高了不少啊!”
白幼宁心想这人还是很欠揍,得忍。
路垚看向门外,喊了一嗓子,“老乔,站半天了,不累么,我都快饿死了。”说着耸了耸鼻子,“老早就闻到了,是城南巷口的那家生煎。”
“就你鼻子灵。”乔楚生被人识破也没太震惊,因为他压根也没想藏。
人有些时候会深陷迷雾看不清路的方向,不管怎么走都在原地,但会在刹那间有所顿悟,这就是所谓的旁观者清。
乔楚生看见路垚喝着咖啡,皱着眉头,“空腹喝咖啡伤胃,本来胃就不好。”说着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路垚。
路垚接过,温热的水通过杯壁传到路垚的心里,虽然二人并未说透,但彼此都已心知肚明。
白幼宁看着眼前冒着粉红泡泡的场景,明明她是大功臣,也不给她倒杯水,切,有路垚没妹妹,大口的吃着生煎以示不满。
“白幼宁!你给我留点!”路垚急了,但白幼宁跟没听见一样,一口一个好不痛快,路垚暗骂“幼稚鬼”,也开始一顿塞。
于是餐桌上就形成了两个人发着狠吃生煎,乔楚生看着宛如小学生掐架行为的两个人,生怕噎死一个,就在一旁劝着吃慢点,但没人听的荒唐场景。
二人终于结束了战斗,路垚瘫在一旁,只感觉恶心,这生煎吃的,当年当参军长的时候也没这么急过,打了个饱嗝开口说,“老乔,这回我可是吃够了。”
“哥,这生煎我再也不想吃了,嗝~”白幼宁又拿起水杯灌了一口水。
乔楚生看着两人,冷哼着说,“这吃法,谁吃都得够。”说完就往外走。
“老乔,干什么去?”路垚问他。
乔楚生转身看着二人的模样,叹了口气,无奈的说,“给你们俩整点消食的东西去,等着。”
看着乔楚生的背影,路垚目光逐渐加深,浓郁得粘稠,海浪在里面翻腾不息,深不可测。
他是故意的,故意问白幼宁那个问题的。他就是这么劣根性的一个人。他早就发现乔楚生站在门外,他把自己剖开就想让乔楚生知道自己有多不堪,他想知道乔楚生的态度。
卧室门并不隔音,何况他根本没关紧,就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