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会不会感冒不说,明天起来肯定难受。
马嘉祺犯难了,平时再大的决定,都没有现在艰难。
又过了好久,或许是趴着不舒服,符年年动了动胳膊。
马嘉祺觉得,什么都没有她身体重要,生气就生气吧,他不能不管她。
打定主意,把旁边东西收了一下,马嘉祺把人打横抱起,往主卧去了。
把人放到床上,马嘉祺替她盖好被子,还不想走,贪心的想多看一会儿。
两人虽然领证了,但是一直是分开住的,马嘉祺很少回来,来了也是住他习惯的客卧,主卧一直是留给她的。
意识到越看越沦陷越无法自拔,马嘉祺狠心决定真的得走了。
符年年“……别走”
手腕突然被攥住,马嘉祺心颤了一下,感觉一颗心在疯狂跳动。但是想到她是喝懵了,不然不可能会这样的。
马嘉祺“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去给你煮个醒酒汤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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