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鑫这款挺舒服的，你要是……
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好像想起她平时不怎么运动，转而问。
朱志鑫你们也来买东西？
苏新皓不是。
苏新皓我们爸妈加班，出来找地方吃饭。
苏新皓先开口，自然地站到江望纾身边。他说话时，目光轻轻扫过朱志鑫，又落回江望纾身上，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在意。
朱志鑫“哦”了一声，眼神里有点说不清的情绪，低头拿起脚边的鞋盒，声音比平时轻了点。
朱志鑫那你们快去吧。
他没再看江望纾，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鞋盒边缘——那是他紧张时的习惯，江望纾记得很清楚。
江望纾那你慢慢挑，我们先走了。
江望纾说完，拉着苏新皓转身就走，脚步比刚才快了点，直到走出鞋店，才松了口气。
苏新皓看她有点不自在，没追问，只是放慢脚步，和她并肩往电梯口走。
苏新皓不想吃牛肉面了？要不我们去吃你爱吃的那家寿司？
江望纾点头，心里却还想着刚才朱志鑫的样子——他好像有点失落，又好像只是自己的错觉。她攥着手里的橘子糖，忽然想起早上他塞给她的那颗，包装一模一样，甜意还在舌尖没散。
电梯门开了，苏新皓侧身让她先上，转身时，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鞋店的方向——朱志鑫还站在原地，目光落在电梯口，手里的鞋盒捏得很紧，和江望纾刚才攥着糖纸的样子，有点像。
电梯缓缓下降，江望纾靠在轿厢壁上，看着外面变化的楼层，忽然觉得，今晚的风，好像比刚才更凉了点。而苏新皓站在她身边，悄悄把自己的外套递了过去。
苏新皓里面凉，披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