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鼻音,几近呢喃。
贺峻霖“其实…今天你来了…真好…”
他抵着她的肩窝,呼吸的热气透过薄薄的衣料熨烫着她的皮肤,声音更加含糊不清,甚至带上了一点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像被剥掉硬壳后露出的软糯。
贺峻霖“事情照旧多…行李照样搬…可就是…没那么…那么…撑不下去了…”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努力组织语言,最后挤出几个字。
贺峻霖“…像是在走钢丝,下面终于有个软垫了…”
江稚鱼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微微发酸。
这份沉甸甸的信任和毫无保留的依赖,在她过往与人交往的无数圆融里,似乎有些太直接了。
但她只是更挺直了一下腰背,让肩膀承载的重量更稳当些。
她依旧没说话,只极轻地“嗯”了一声,尾音低柔地散在静谧的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