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震惊，低头在手机上飞快打字回复。
造型师也忍不住从镜子里看了江稚鱼一眼，眼神带着一丝探究。
江稚鱼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
她重新拿起那副珍珠耳钉，递给造型师：
江稚鱼“就这副吧。”
语气依旧平淡。
仿佛刚才那个应允，只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决定。
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一瞬间的心软，是因为看到了他眼底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疲惫。
仅此而已。
张极回复完信息，手机又震动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低声对江稚鱼说：
张极“姐，丁老师助理说，餐厅地址马上发我。”
江稚鱼“嗯。”
她应了一声，目光落在镜中自己锁骨处被吊带裙映衬得格外清晰的线条上。
那里，曾经有过一个印记。
如今，只剩下一片光洁的肌肤。
她看着镜中的倒影。
唇角，几不可察地，弯起一个极浅的、带着点自嘲的弧度。
然后，对造型师说：
江稚鱼“继续吧。”
声音平静。
仿佛一切如常。
只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属于丁程鑫的古龙水气息。
清冽，干净。
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旧时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