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再次陷入沉默。
窗外的阳光移动了几分。
茶壶里的水,添了又添。
一种沉重的、带着伤感的氛围无声蔓延。
江稚鱼忽然开口,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江稚鱼“《将夜》……很辛苦吧?”
她目光落在他眉宇间那抹浓得化不开的倦色上。
江稚鱼“看你脸色不太好。”
丁程鑫微微一怔,随即扯出一个无奈又带着点苦涩的笑。
丁程鑫“还好。老本行,习惯了。”
他揉了揉眉心。
丁程鑫“就是夜戏多,风沙大,有点费嗓子。”
他顿了顿,看向她,眼神带着一丝复杂的、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情绪,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丁程鑫“你呢?最近……还好吗?”
这句“还好吗”,问得极其简单。
却仿佛包含了千言万语。
江稚鱼握着茶杯的手指猛地收紧。
温热的杯壁熨帖着掌心,却驱不散心底的寒意。
她沉默了几秒。
这沉默里,是三年的避嫌,是无数次的克制,是深埋心底的、无法言说的思念与遗憾。
然后,她轻轻点了点头。
江稚鱼“嗯。还好。”
声音很轻。
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
也带着点……强撑的倔强。
和一丝……难以言喻的苍凉。
丁程鑫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心底。
丁程鑫“那就好。”
他最终只说了这三个字。
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和释然。
沉默再次笼罩。
丁程鑫低头,用筷子无意识地拨弄着碗里的一块烧鹅。
他似乎在下定某种决心。
他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江稚鱼。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