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咖啡残留的醇香,和一种名为“冲动”的危险气息。
她没有立刻抽回被他紧贴着脸颊的手,指尖反而无意识地在他温热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这一个微小的动作,无疑给了刘耀文巨大的鼓励。
他仰着头,眼神亮得惊人,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执拗,重复道:
刘耀文“阿稚,你信我。”
这一次,不是询问,是近乎宣誓的恳求。
江稚鱼沉默了。
落地灯的光线在她眼中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让人看不清她真实的情绪。
过了好几秒,她忽然很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和……纵容。
她俯下身。
没有吻他,而是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住了他的额头。
鼻尖几乎相触,呼吸交缠。
这是一个比亲吻更显亲昵、也更显脆弱的姿势。
刘耀文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呼吸都停滞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额间微凉的体温,能数清她微微颤动的长睫。
这个突如其来的靠近,比他预想中的所有奖励都更让他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