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回椅背,语气重新变得冷硬:
马嘉祺“我不是在跟你商量。丁程鑫那边,你最好把握好分寸。别让那些捕风捉影的旧闻,影响了新剧的宣发。”
江稚鱼蓦地转过头,墨镜后的目光锐利。
江稚鱼“小叔叔是以什么身份提醒我?投资人?还是……”
她刻意停顿,红唇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江稚鱼“……长辈?”
这两个字,她咬得格外重,像两把软刀子。
马嘉祺被她的话刺得一窒,眼底瞬间翻涌起黑沉的情绪。
他死死盯着她,胸口微微起伏,显然在极力克制。车厢内的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就在张极以为马嘉祺要发作时,他却突然泄了气般,抬手松了松领带结,发出一声极轻的叹息。
那叹息里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疲惫,和他平日里的强势判若两人。
马嘉祺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
马嘉祺“江稚鱼,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江稚鱼抿紧唇,不答。但紧绷的侧脸线条,似乎有了一丝极细微的松动。
马嘉祺揉了揉太阳穴,像是妥协般,换了个话题,语气也缓和下来,甚至带上了一点刻意的、生硬的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