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茶杯，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目光落在她因为疲惫而有些苍白的脸上，语气放缓了些：
马嘉祺“首映礼顺利吗？看你很累的样子。”
他转移了话题，但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审视的光芒并未完全掩盖。
他显然看到了热搜上关于《烟火星辰》的各种话题，包括那些“芋圆”CP粉的狂欢，以及互动环节那个略显尖锐的提问。
江稚鱼走到开放式厨房的岛台边，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没有看他。
江稚鱼“嗯，还行。”
她不想多谈，尤其是和他谈。
下午在车里关于《长河落日》的争执言犹在耳，她不想再因为任何与男演员相关的话题引发新一轮的冲突。
马嘉祺看着她疏离的背影，眸色微沉。
他自然注意到了她刻意回避的态度。
若是放在以前，他或许会直接追问，甚至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点评几句。
但前天她那句冰冷的“别见面了”像一根刺，还扎在他心上。
他克制了一下，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只是寻常的关心，而非盘问：
马嘉祺“热搜……我看到了。场面很热闹。”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斟酌用词，
马嘉祺“那个观众的问题，没什么影响吧？”
他问的是那个提及丁程鑫的尖锐问题。
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冷静”和“克制”了，尽管他内心深处很想知道的，远不止“有没有影响”这么简单。
他想知道她听到丁程鑫名字时的真实反应，想知道她和张真源在台上那些“甜蜜互动”背后有多少是演技，多少是……
他止住了自己的思绪。
江稚鱼喝水的动作微微一顿。她背对着他，看不到表情，但声音透过水杯传来，显得有些闷：
江稚鱼“能有什么影响？工作而已，应付过去了。”
依旧是滴水不漏的回答，将一切可能引发讨论的情绪都隔绝在外。
马嘉祺沉默了片刻。
客厅里只剩下她喝水时细微的吞咽声。
他看着她纤细而挺直的脊背，一种无力感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