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看吧,说了带你飞。怎么样,张老师比节目里那个新搭子靠谱吧?”
他旧事重提,语气里带着点小得意和孩子气的比较,仿佛刚才在游戏里大杀四方不仅仅是为了赢,更是为了证明什么。
江稚鱼摘下一边耳机,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声音里带着游戏后的松弛和淡淡的笑意。
江稚鱼“是是是,张老师最厉害,国服第一带妹…不对,带姐高手。”
她故意把“姐”字咬得重了些,提醒着他那微妙的年龄差,也是一种不动声色的界限划分。
张真源在屏幕那头轻轻“啧”了一声,似乎对她强调“姐”这个称呼有些不满,但也没反驳。
画面里的他调整了一下姿势,依旧懒洋洋地趴在床上,手机似乎被支在了枕头边,镜头对着他侧躺的脸,湿发有几缕搭在额前,显得随意又居家。
张真源换了个话题,语气变得轻松起来。
张真源“哎,跟你说个好玩的事。今天下午我录那个户外综艺,不是去古镇嘛…”
张真源“遇到个卖糖画的老爷爷,手艺绝了,能画龙画凤。”
张真源“我本来想画个兔子,结果老爷子手一抖,给我画成了个四不像的胖老鼠,节目组的人笑疯了。”
他开始絮絮叨叨地分享起今天录制的趣事,描述着古镇的青石板路、檐下挂着的红灯笼、以及那个手抖的老爷爷。
他的语言生动,偶尔还配上一点夸张的表情和手势,仿佛透过屏幕,都能感受到那股热闹鲜活的气息。
江稚鱼安静地听着,身体放松地陷在车座里。
车窗外的城市夜景流光溢彩般向后飞逝,车厢内只有他清朗的声音和车辆平稳行驶的细微噪音。
一种奇异的宁静感包裹着她,白天的疲惫和紧绷在这样琐碎的分享中渐渐消散。
她甚至能想象出他穿着节目组的服装,在古镇巷子里奔跑、和摊主讨价还价、最后对着那个“胖老鼠”糖画哭笑不得的样子。
江稚鱼“然后呢?”
江稚鱼“节目播出来肯定很有效果。”
她的回应不多,但带着认真的倾听意味。
张真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