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还好,比想象中难。感觉浑身肌肉都在抗议。”
她说着,下意识地揉了揉依旧有些发麻的小腿。
这个动作带着点不经意的娇憨,是她极度疲惫时才会流露的状态。
丁程鑫看着她揉腿的动作,眼神软了一下。他犹豫片刻,指了指廊下的美人靠。
丁程鑫“去那边坐会儿吧,比坐蒲团舒服点。”
江稚鱼没有拒绝,跟着他走到廊下坐下。两人之间依旧隔着半臂的距离,但氛围已经完全不同了。
少了镜头和旁人的注视,那种因工作而必须进行的互动,渐渐渗入了几分真实的关切。
阳光透过槐树的缝隙,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丁程鑫看着院子里古老的砖石,忽然开口,声音很轻:
丁程鑫“记得我们拍第一部戏的时候,也是这样,每天跟着武术指导和礼仪老师学东西,累得半死。”
他突然提起过去,让江稚鱼有些意外。
那是他们关系最开始的地方,纯粹,美好,带着初出茅庐的懵懂和热忱。
她沉默了几秒,也轻轻应了一声。
江稚鱼“嗯。那时候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摔了跤爬起来继续练,也不觉得苦。”
丁程鑫笑着说。
丁程鑫“是啊。你还记得那次你练剑,手腕肿了,还偷偷瞒着导演不肯说。”
江稚鱼也跟着笑。
江稚鱼“后来还不是被你发现了,硬拉着我去看组医。”
那些被时光尘封的细小往事,在此刻被轻轻拂去灰尘,露出了温暖的底色。
他们没有谈论后来的分离和避嫌,只是默契地停留在最初那段共同奋斗的岁月里。
这种选择性回忆,巧妙地绕开了伤痛,只汲取了其中的暖意。
短暂的休息结束,课程继续。
后面学习的是更为复杂的礼仪,包括如何优雅地起身、落座,如何手持器物。
有些动作需要轻微的肢体配合。
比如,练习“帝后一同起身”时,丁程鑫需要先起身,然后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臂,让江稚鱼虚扶着他的小臂站起。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