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不松……你在我旁边,我静不下心。”
他干脆耍赖到底,把脸埋在她柔软的腹部,蹭了蹭,声音闷闷地传出来,
刘耀文“要不……你亲我一下,给我点动力?”
他又开始讨价还价。
江稚鱼看着这颗毛茸茸的脑袋,感受着他隔着衣料传来的滚烫体温。
她知道他不是真的不会,只是找借口黏着她。
这种毫不掩饰的依赖和需要,在某些时刻,确实能带来一种被填满的踏实感。
她叹了口气,妥协般地低下头,在他发顶轻轻吻了一下。
江稚鱼“现在可以好好做题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的纵容。
刘耀文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抬起头,眼睛亮得惊人,像是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奖励。
他用力点头,像只被顺毛捋舒服了的大型犬。
刘耀文“能!”
他果然松开了她,重新拿起笔,摆出一副要认真学习的架势,只是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压不住的嘴角,泄露了他此刻雀跃的心情。
江稚鱼回到沙发上,看着他终于安分下来的背影,摇了摇头。
对付这小孩,有时候就得用点非常手段。
接下来的时间,刘耀文果然老实了很多,虽然依旧会时不时看她一眼,但总算能持续专注一段时间。
江稚鱼也继续处理自己的工作,偶尔在他真的遇到难题、眉头紧锁时,会走过去,简单地点拨几句。
她的思路清晰,往往能一针见血,让刘耀文茅塞顿开。
刘耀文看着她低头在草稿纸上演算的侧脸,忽然说。
刘耀文“你比我们数学老师讲得还明白。”
江稚鱼“少拍马屁。专心点。”
他笑了笑,没再说话,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
夜深了,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
江稚鱼处理完最后一份邮件,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她看了一眼还在奋笔疾书的刘耀文,起身去厨房给他热了杯牛奶。
把牛奶放在他手边,她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