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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还是问了出来，语气平淡，但那双看着她的眼睛，却带着不容错辨的探究。
江稚鱼接过杯子，指尖与他有瞬间的触碰，她垂下眼睫，打开冰箱拿出矿泉水。
江稚鱼“有点私事，回了趟……以前住的地方，收拾点旧东西。”
她倒着水，语气尽量自然，
江稚鱼“信号不好，没看到。”
她撒了谎，面不改色。
马嘉祺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他的目光并不锐利，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沉静压力，让江稚鱼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显微镜下观察。
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落在自己脖颈上的视线，那里，或许还残留着刘耀文昨夜不小心留下的痕迹。
就在她几乎要扛不住这无声的审问时，马嘉祺却忽然移开了视线，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水壶，替她将水斟满。
马嘉祺“下次再去，让助理或者司机跟着，你一个人不安全。”
他语气恢复了平常，仿佛刚才的追问只是随口一提，
马嘉祺“早饭吃了吗？我煮了咖啡，煎蛋和吐司也有。”
他不再追问，体贴地给了她台阶下，但江稚鱼知道，他并没有相信她的说辞。
他只是选择了暂时不戳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