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落日》的拍摄进入一个相对平缓的阶段，宣传期却悄然拉开帷幕。
这日戏份结束得早，导演大手一挥，放了男女主角半天假，安排的“任务”却让江稚鱼和丁程鑫都有些意外——去合作平台的办公楼“扫楼”。
消息是张极提前半天告知江稚鱼的，语气里带着点兴奋又有点担忧：
张极“姐，就是去平台总部走一圈，给工作人员发发福利，互动一下，算是给剧预热，很轻松的。”
张极“就是……到时候肯定很多人拍照录像。”
江稚鱼挂了电话，看着镜子里尚未卸去的沈君凝妆容，威仪尚在，眼底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这种需要高度配合、展现亲民和“CP感”的宣传活动，远比拍一场情绪激烈的戏更耗神。
她几乎能预见到那些长枪短炮和闪烁的镜头，以及需要时刻维持的、无懈可击的微笑。
走出化妆间，恰好碰到同样刚出来的丁程鑫。
他也知道了消息，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几分心照不宣的无奈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
自从汤池那场戏后，那种微妙的张力始终萦绕在两人之间，挥之不去。
此刻要一起去进行这种刻意营造“甜蜜”氛围的活动，感觉更是怪异。
丁程鑫率先打破沉默，语气尽量自然。
丁程鑫“扫楼……听说挺累人的。”
江稚鱼低头整理了一下袖口，应了一声。
江稚鱼“嗯，希望别堵太久。”
对话客气而疏离，仿佛又回到了刚进组时的状态，但彼此都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平台派来的车早已等候在外。
上车后，两人默契地选择了靠窗的位置，中间隔着一个空位。
车内气氛有些凝滞，助理试图活跃气氛，说了几个圈内笑话，效果寥寥。
丁程鑫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忽然没头没尾地低声说了一句：
丁程鑫“就当……又是一场需要配合的戏。”
他的声音不高，恰好能让江稚鱼听见。
江稚鱼侧头看了他一眼，他依旧望着窗外，侧脸线条在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