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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上的手又压到另一侧，
宋亚轩“这里呢？”
曲时长久没有说话，空间并不大的密闭手术室里只有她越发粗重的呼吸声。
没有任何规律的，设置有些急促。
宋亚轩抬眸，看见少女鬓角已经汗湿了，胸前起伏明显。眼睛水润润的落了两滴清泪，脸颊却又像成熟的蜜桃。
他从事医生多年，还是第一次在工作当中感受到尴尬的情绪。
明明她只是患者，怎么突然变成一个害羞，不想让他触碰到最内里的小女孩了？
他自己却像一个变态，在微谢未成年少女。
宋亚轩喉结滑动，不去看她羞愤迷离的目光。
长指继续探索，他明明只是检查她有无其他疾病，是否健康，是否宫外孕。
他目光认真看着那处，长得比他见过的许多患者都要漂亮。
曲时“唔……”
少女的呜咽令他惊醒。额角忍不住冒出细汗。
即便这样，他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好像这样他内心就是平静的。
宋亚轩“好了，你很健康。”
整个双合诊检查大概也是三分钟。
他没有抽出手，继续下一步检查。他需要知道深度和周围的环境。
然而……
曲时“求求你了，不要再继续了……”
曲时低声哭起来。
宋亚轩“别担心，这是正常现象。”
可是这真的正常吗？
没有一个患者会像她这样。
嗯……流了好多。
忽略手套上黏腻的东西。将脏了手套扔掉，又换了一副新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手术比他任何一次都要困难。
宋亚轩拿着器具扩开，曲时难受的皱眉。
宋亚轩“要麻醉了。”
药效很快，宋亚轩拿着吸管开始吸宫，清洗排出里面的妊娠物，手术仿佛终于回归了正轨。他无声松了一口气，肌肉不知不觉放松下来，用刮勺清理最后的残留物。
排出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