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洛鸳咬紧下唇,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无法阻止自己向那座熟悉的竹楼迈去的脚步。
洛鸳“不...不能去...”
她低声呢喃,声音里带着颤抖。
可双腿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一步步踏过湿润的草地。
每走一步,体内那股灼热便更盛一分,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血管里爬行,啃噬着她的理智。
严浩翔的房间近在咫尺,灯火透过竹帘,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洛鸳的双腿终于停住,可身体却因渴望而微微发抖,汗水浸透了她的中衣,黏腻地贴在背上。
严浩翔“我说过的,鸳鸳,你会来的”
少年的声音从竹楼内传出,慵懒中带着几分戏谑。
那声音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颜酒酒竭力锁住的欲望。
她的呼吸骤然急促,双腿不受控制地向前迈去,掀开了竹帘。
为何...今日...无法让人忍受...
严浩翔斜倚在软榻上,月光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镀上一层银边。
他今天穿着苗疆传统的靛蓝短褂,露出线条优美的手臂,银质手镯在腕间泛着冷光。
见颜酒酒进来,他缓缓抬眸,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洛鸳“解药...”
洛鸳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洛鸳“把解药给我...”
严浩翔轻笑一声,银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如有魔力,让洛鸳的心跳更快了几分,他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