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鸳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她发现自己躺在一顶简易的轿子里,轿子正穿行在茂密的丛林中。
她挣扎着坐起来,掀开轿帘,看见马嘉祺和严浩翔一前一后走着,两人之间保持着警惕的距离。
严浩翔鸳鸳,你醒了。
洛鸳嗯
没过多久,三人来到一片黑雾弥漫的沼泽前,严浩翔从怀中取出三颗碧绿的药丸。
严浩翔含在舌下,可避瘴毒。
穿过沼泽时,洛鸳的轿子突然一歪,差点翻倒。
严浩翔眼疾手快地扶住,却与同时扶住的马嘉祺碰在一起,两人剑拔弩张地对视一眼,又同时移开视线。
严浩翔"前面是蛊虫谷,"
严浩翔打破沉默。
严浩翔我的蛊术在那里会大打折扣,你们跟紧我。
夜幕降临,谷中响起诡异的虫鸣,洛鸳突然捂住胸口,脸色煞白。
洛鸳又...又开始疼了...
严浩翔迅速取出骨笛吹奏,马嘉祺则紧紧握住洛鸳的手。
马嘉祺坚持住,阿鸳,我们快到了。
马嘉祺在那儿
严浩翔停止吹奏,顺着方向望去,在月光照耀下,一座古老的石拱门若隐若现,门上雕刻着繁复的苗疆图腾。
三人来到石门前,严浩翔取出一把银质小刀划破手掌,将血滴在门中央的凹槽里,石门缓缓开启,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
阶梯似乎没有尽头,空气中弥漫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阶梯尽头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室,中央有一座水晶祭坛,祭坛周围站着十二名身着奇异服饰的苗疆祭司,他们同时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闯入者。
为首的大祭司看向严浩翔,用苗语说了什么,严浩翔恭敬地行礼回应,然后转向洛鸳和马嘉祺。
严浩翔大祭司说,灵犀蛊已经与鸳儿的血脉相连,常规方法无法解除。
他翻译道,声音有些发颤。
马嘉祺那怎么办
严浩翔沉默片刻,才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