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叹了口气,举起牙膏管。
马嘉祺我说这个,你每次都从中间挤,牙膏管都变形了。
洛鸳趿拉着拖鞋蹭过来,就着他的手挤了段牙膏开始刷牙,含混不清地说。
洛鸳这样多方便啊,从底部挤多费劲。
白色泡沫沾在她嘴角,像圣诞老人的小胡子。
马嘉祺可是...
马嘉祺用拇指擦掉她嘴角的泡沫,顺手抹在她鼻尖上。
马嘉祺这样会导致尾部空气进入,牙膏容易干结。
洛鸳凑过去看,马嘉祺的牙膏管像被精心卷起的画卷,底部整齐地向上折叠了几道,而她的那支则像被熊孩子蹂躏过的油画颜料,中间凹陷,两头膨胀。
洛鸳马嘉祺
她突然连名带姓地叫他,这是要耍赖的前兆。
洛鸳我们认识二十年了,你现在才嫌弃我挤牙膏的方式?
马嘉祺不是嫌弃
马嘉祺是生活习惯需要互相适应,就像你总把书堆在床头...
洛鸳那是因为我晚上要看书!
马嘉祺像你把外套随手搭在沙发背上...
洛鸳第二天还要穿的嘛!
马嘉祺像你用完剪刀永远不放回原位...
洛鸳突然踮起脚,用还带着薄荷味的嘴唇堵住了他的喋喋不休,这个偷袭式的吻让马嘉祺瞬间失声,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洛鸳马先生
她退后半步,眼睛亮得像是盛满了星星。
洛鸳你知道解决这种分歧最好的办法是什么吗?
马嘉祺还没从那个吻里回过神来,下意识摇头。
洛鸳已经举起右手。
洛鸳石头剪刀布!像小学时决定谁吃最后一块巧克力那样。
马嘉祺你认真的?
马嘉祺哭笑不得。
洛鸳愿赌服输哦。<